「……嗯……是……是在南洋……」
「哦,那距离中国很近啊,您可以随时回去看看了,至少比美国要方便一些。」
「……嗯……是……是的……我……我也很想回去看看呢。」妈妈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尤其……尤其是她的小腹有一股股的潮热,她对这种感觉很陌生,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的心现在不只是跳的越来越快,而且还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瘙痒。特别是她想起爸爸的时候,她的感觉就会更加强烈,更加明显。她想要让自己保持镇定,所以她又喝了一口苏打水……然后酒保又帮她把杯子填满了……
「怎么了林太太?是不是这些不合您的胃口,我看您似乎没有太多食欲的样子啊。」
「……不……挺……挺好的……我……我很喜欢……」妈妈为了不让陈友发担心,她拿起叉子轻轻点了几片叶子放入自己口中,她只是稍微一咀嚼,她就感受到自己嘴里的口水不停的分泌,甚至有一滴口水差一点就从她的嘴角滑落了,她感到自己越来越难保持冷静和理智了。她赶紧又喝了一大口苏打水,希望水质的清凉能缓解她身体的燥热。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她一口一口喝下去的全是烈性春药……
「林太太您在南洋的家是以庄园种植为生的吧。」
「……嗯……是……是的……您……您怎么会知道的?」
「因为我也去过南洋啊,我对那边还是有些了解的。您的家族庄园都种植什么呢?有热带水果吗?」
「……我……我……我记不清了……」
「有木瓜吗?」
「……嗯?……我……我不知道……对……对不起……我想……我想去一下洗手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请自便。」
妈妈实在无法进行思考了,她的眼睛都开始昏花了,她腹部的一股股潮热开始转变为滚烫的液体,她觉得这些液体一直在烧着她的整个下身,尤其……尤其是她的私密地带……她浑身的燥热也不仅仅是烫红了她的脸,现在连她的脖子和白皙的手臂都开始微微泛红了。她需要去厕所整理一下自己的仪态,要不然她觉得自己恐怕要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失仪了。
她放下手中的餐具,然后抬起屁股刚想要用力站起来,可是她的双腿发软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所以她一下子就又跌回到了座位上……
「林太太,您没事吧?要我扶您过去吗?」
「……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我的头突然有点晕……我……我的腿……也……也使不上力气了……对……对不起……您……您可以送我回家吗?……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了……」妈妈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她不可以随便呆在外面,她必须要回家去……
「好的,那我来扶您回去。」陈友发说完话,他不紧不慢的拿起膝盖上的餐巾,然后轻轻的擦了一下嘴巴,他看着意识越来越模糊的妈妈,他脸上的微笑已经逐渐变了样子……
「……嗯……额……这……这是哪里?……」
陈友发搀扶着妈妈慢慢站起来然后走出了餐厅,妈妈紧靠在他身上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爱慕虚荣的美少妇依偎在她的有钱干爹的怀里。
他们离开了餐厅,走进了电梯,可是陈友发却没有把妈妈带向门口,而是带到了楼上。
「林太太,您刚刚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额……额……什么……什么问题?……」
「您的家里是种木瓜的吗?」
「……额……我……我不知道……我……我记不得了……」
「我猜您从小一定的是吃木瓜长大的。」
「……嗯?……我……我不……我不明白……」
「如果您从小不是吃木瓜长大,您怎么会长出这么一对淫荡诱人的大奶子呢?」
「……额……额……什么?……额……你……你……你是谁?……」
「你看看啊,你的这对大奶子可真是举世罕见啊,我也玩过不少洋妞的奶子,可是她们的都没有你的这么沉重饱满啊,你的这对大乳房可真是稀世少有啊。」
「……啊……啊……不……不要……不要……额……」陈友发将环抱着妈妈纤腰的这只大手托在了妈妈的大乳房下面,他一颠一颠的感受着这颗大乳球的重量,他现在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对妈妈说出他发自内心的真实感慨了。
「林太太你的木瓜好像吃的有点太多了,你的大奶子让我根本握不过来啊。你的丈夫恐怕也会有跟我一样的顾虑吧。」
「……额……额……你……你是谁……请你……请你放开我……请你……请你不要碰我……」
「林太太,我是你的丈夫啊,是你的老公啊,怎么?我们太长时间不见,你不记得我了吗?」
「……嗯?……你……你是我……你是我的老公?……你……不……不……我记不得了……我……我好难受……我好热啊……」
妈妈几乎喝了半瓶的春药,她现在的意识已经完全迷离了,她的身体几乎像是要烧着了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热,她觉得这种感觉不像是发烧,可是她的身体却滚烫的厉害,她不知道自己这是被什么东西烧成这样的,因为她从来没有过房事的经验,所以她当然不知道这是在她心里已经熊熊燃烧的欲火。
妈妈几乎已经睁不开眼了,她把头靠在陈友发的肩膀上,她很怀念这种对男人的依赖感,她曾经也是经常这样靠在丈夫的肩头,她知道丈夫是一个可靠的男人,一个可以给她足够安全感的男人。她已经很久没有能靠在丈夫的身边了,她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依赖感,因为她现在很虚弱,很需要帮助和关爱,她需要这个足够可靠的男人,她需要自己深爱的丈夫。
「林太太我可以叫你玉柔吗?」
「……额……嗯?……你……你是……你是老公……额……你是老公吗……老公……老公是你吗?……你是在抱着我吗?……」
「当然是我了玉柔。」
「……嗯……额……哼……你……你怎么能叫……叫人家……叫人家玉柔呢……你……你都是叫人家柔儿的……老公……额……老公……柔儿好想你……老公……柔儿……柔儿需要你……啊……啊啊……老公……老公……你……你轻点捏……啊……」
陈友发听到妈妈的话,他的大脑一阵充血,这样长相的美尤物,这样柔弱和婉的性格,这样让人爆炸的丰乳肥臀,他真的感觉自己仿佛白玩了几十年的女人。
所以他不但用托着妈妈乳球的大手从下往上使劲的揉捏妈妈的乳肉,他的另外一只手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妈妈的另外一只大奶。他将妈妈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而妈妈也开始顺从的依偎在他的身上,可是妈妈此时被他搀扶的力量全部都作用在了她的一对大奶子上。
「柔儿,你的大奶子真的是极品啊,这么饱满鼓胀,这么沉重的一对乳肉,居然看不出一点下垂的痕迹,你可真会长啊。」
「……额……啊……老公……老公……你……你现在……现在……说话好粗鲁……你……你对……你对柔儿好粗暴……你……你不要这样嘛……柔儿……啊啊……柔儿不习惯啊……啊啊……老公……」陈友发每次听到妈妈的娇喘,他的鸡巴就会跳动一下,他好久没有这种滋味了,他的年纪也不年轻了,所以他几乎对这种感觉都开始变得印象模糊了,可没想到今天,他居然又回忆起了那种年轻时候的性冲动,那种饥渴,那种强烈的索取与占有欲。就在这一瞬间他已经彻底迷上了妈妈。
他兴奋将怀抱妈妈的大手移到了妈妈的肥硕的大屁股上,妈妈的屁股比媛媛的还要大上几分,而且她的屁股饱满松软,几乎跟她的乳肉是一种质感。陈友发的大手在妈妈的一瓣臀肉上使劲一捏,没想到他的手竟然陷进了妈妈的软肉之中,他这一把捏下去根本不是抓住了妈妈的肥臀,而是死死捏住了妈妈的一大坨嫩肉而已啊。他的胳膊稍微用力向上一提,他以为可以将妈妈的巨臀提起,让妈妈的身体能够靠的自己再紧一些。可是没想到他这一使劲仅仅是提起了妈妈一边的肥硕臀瓣罢了。
陈友发看到这一幕,他三十几年来第一次觉得有些呼吸不畅了,他激动兴奋的捏着妈妈肥美的臀肉来回的抖动了几下,这半边肥臀颤抖的幅度就像风吹国旗一样,又软又柔啊。要知道妈妈的大屁股现在还完全隔着裙子,而且她的另外一瓣臀肉几乎纹丝不动……
「柔儿啊……你……你让我太兴奋了……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你……你让我又重新焕发了活力啊!」
「……啊……啊啊……老公……老公……你好用力……啊啊……你……你以前不会这么对人家的……啊啊……你……你好粗鲁啊……啊啊……老公……轻……轻一点……柔儿……啊啊……柔儿有点痛……啊……」
「柔儿,我太久没有这么爽快了,老公这是安耐不住了,老公实在是在兴奋了,你的这一身淫肉让老公有些把持不住啊。」
「……啊啊……老公……老公……柔儿……柔儿也好想你啊……啊……啊……只要……只要老公喜欢……柔儿……柔儿就喜欢……老公……你……你就……你就随便使用……使用柔儿的身体吧……柔儿愿意……柔儿喜欢老公……啊啊……柔儿的身子是老公的……只要老公你舒服……柔儿什么都愿意……啊啊……」
妈妈在猛烈春药的刺激下终于彻底把陈友发当成了爸爸。她不但紧紧的贴在陈友发的身上,她的双手也想要抬起来环抱住了陈友发肥大的肚子,可是她抱了两下发现根本就抱不住,所以她的手一直在陈友发的胸前和后背摩擦,这对陈友发而言更像是一种挑逗的诱惑。
陈友发前手揉捏着妈妈柔软的大奶子,后手提拉着妈妈肥美的一边臀肉,他的身前感受着妈妈的爱抚,他的后背享受着妈妈的抓挠,他这一刻再也忍受不住性欲的冲击了,他迅猛的一把将妈妈彻底的抱在了怀里,他又年轻了,她又回到了激情燃烧的岁月,他又找到了曾经开创一切基业的雄心。
陈友发本已开始衰老了,他的皮肤都开始发皱了,他的头发也渐白了,他的肌肉也开始萎缩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试释放自己最纯粹的身体力量了,可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所有的青春细胞都开始复苏了,他的肌肉完成了逆生长,他感到自己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他抱着的不仅仅是妈妈,不仅仅是一个肉体丰盈,样貌绝美的女人。他觉得自己还抱起了这些年逐渐失去的一切,他从来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非常现实的明白人的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的一部分,所以他并不很恐慌自己逐渐力衰的征兆,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已经有了完善的过渡计划,他也充分的让自己接受了他周遭一切的必然演进。
可他情愿吗?不,他当然不会情愿,没有人能够真正愿意接受自己辛苦得到的一切就这么轻轻松松的随风而逝,他能够接受并不是他的愿望如此,只是他不得不如此,他的所有坦然接受看上去都充满了迫不得已的无奈。
这个女人太不一般了,她让你重新体会到了失而复得的喜悦与激动。他以为自己学会了接受失去,可是当他奋力抱起妈妈的那一刹那,他深深的知道,自己最需要的还是拥有!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他不想再对自己多做开导了,他现在就能够拥有,他还何须再思考失去呢?他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好好享受当下,好好享受这份拥有!
陈友发是一个顶级掠食者,一个权力顶端的统治者,他的一生虽然看起来很复杂,可是他做的事情却不难归类,他自己就曾简单的给他的人生下过一个定义,他这一生,归结起来就是两个词:征服与统治!
妈妈虽然只是一个女人,可是她并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她的身上几乎映照了男人所有欲求的影子,这种感觉无需详说,只要看见妈妈柔美的面庞,听到她甜柔的声音,触碰她丰满的肉体,感受她娇羞的吐息。这个女人就不再只是一个女人,她就是一切,她就是全部,她就是世间所有欲望的凝结。为了得到她,所有的代价都值得承受,所有的努力都值得付出,所有的风险都值得担当。这样的女人你绝对不会只情愿得到一刻,得到一时,你只要感受过一次,只要触碰过一下,在你的心里这份可以完全不计后果的拥有,它的时间就必须是永远!
陈友发看着被他粗暴的扔在床上的妈妈,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他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看着妈妈玲珑的身段和凹凸的丘壑,他也看着妈妈富丽华贵的容妆,和高贵典雅的气质,他还看着妈妈慈柔的善心,以及温婉的情愫。还有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不是得到它的方法有多难,而是这种东西几乎就很难真正的存在。那就是几乎毫无瑕疵的纯美之爱……陈友发慢慢的走到了镜子面前,他仔细的审视了一下自己。没错,一切都回来了!这个眼神,这个表情,这种贪婪,这种狠辣,这种支配一切的气场,全都回来了。他满意的看着自己,他微微的笑了,这种笑绝不是李成刚那种粗鄙的淫笑,而是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之笑。
他对着镜子一点一点解开了自己的领带,自己的衬衫,他连带衬衫和西装一起脱了下来,然后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脱下了自己的西裤,退去了自己的内裤。
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双黑色的袜子。他对现在的自己非常满意,他甚至觉得连身上的赘肉看起来都带着王者气质,他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的身材,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满意过自己的身材,因为身材对他而言是毫无用处,毫无意义的一种概念。
可是他现在不这么看了,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他可以用自己完美的一切去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尤其是用他下体那根完美的象征权利与统治的权柄。
陈友发带着这样的笑容,带着这样的满足,带着他的那根威武的权杖,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妈妈,他靠近了妈妈,靠近了他想要的一切……